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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开始

游戏开始

与园鬼通完那通电话,我便躺倒在床上合上双眼,拼命地放空自己的思考。在那卷缩着如同初春的猫那般打起了盹。

再次醒来之后已是太阳西斜斜的傍晚时分,我琢磨着反正也无事可做,不如跑去大堂吃点晚饭,可是转念一想,好像女仆小姐说过今日的晚饭会改成转成送上房内的形式,于是便只好作罢。改为跑去迷宫花园那边看看群居的猫。

可是待到我前往那里的时候,别说是猫了,连一根猫的毛发都没有看到,于是就只能改为在迷宫内胡乱转悠,看看绿油油的墙壁和沿途的花花草草什么的消磨时间。

又过了大概十五分钟之后,我终究是耐不过这种闲着无聊总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的煎熬,于是便跑回房间想去攻读一下我放在行李箱内的那一本《奔跑吧梅洛斯》。虽说日语德语希腊语之类的外语我终究只能到达勉强对话的地步。至于书写,唉,我这种人在外国就与一个不识字的文盲无异。

途中的时候路过大堂,木质的大门紧紧的关闭着,隔着门缝向里面望去,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不知现在大家都在干什么呢?那个庄园主有大批女仆陪伴,剩余的那些客人也似乎尽是熟人,中年男子是开朗大娣父亲的律师,老先生又好像和这里的庄园主很熟悉的样子。除了我和那名自称律的鬼之小姐外,大家都是有伴陪着,幸福美满。

哎呀,独自一人真是寂寞呐。可能就是有人曾体验过此等寂寞,才把独活称为“恶”称为“过错”吧。

在心中大肆吐槽着一个人的无聊,但是嘴角却又不自觉的露出来嘲嗤似的耻笑。舌头与声带配合,牙齿张开分离。我在那自言自语,露出毫无意义的冷笑。

“独自一人又如何?”

在这种时节这种时间段待在外面似乎太过不妥,再加上我这轻薄外套搭配衬衫的不御寒搭配,继续在外面闲逛的话想必不是抖m就是吃太饱了吧。虽然我也的确无事可做就是了。

回到房间的路上冷不丁的碰到前来运送晚餐的女仆小姐。娇小身材的女仆小姐推着手推车,苍白的餐盘上罩着银色的顶盖。灰色的眼罩不知是尽显潮流还是说真的有毛病。不得不说,光是来了一个如此可爱的女仆小姐来运送晚餐就足够让我窃笑不已了。于是我便打开了门扉,方便让她把餐点运送到我屋内的同时将那部老旧的按键式手机摆脱她归还。

在交谈中得知她的名字似乎是叫做玛姬,嗯,真是个好名字,但是觉得似曾相识又是为何?

在摆放完毕餐点之后,交代了女仆小姐让她半个小时后来回收餐盘与推车。可爱的女仆小姐面露微笑退出房间。好啦,现在是我的用餐时间!

我操起刀叉,对着盘子内的诡异菜色瑟瑟发抖的同时不禁想到。

不知现在其余的客人都在干嘛?

谁知道,兴许是在为那莫名其妙的带着危险气息的劳什子游戏做准备吧。那个危险的恐怖分子不知会拿到什么样的游戏规则。

将酸辣的软嫩肉块用叉子塞进嘴里,我叼着叉子,准备着手把行李箱里的东西都整理一遍。

匆匆的把饭菜吞咽完毕的同时也把行李箱里的东西全都翻了出来。我从上至下逐一确认。

防毒面具,手术四件套——麻醉药注射剂手术刀以及线锯。从园鬼手里得来的不正规手术套装。虽然我对手术中是否要使用线锯这种东西深感疑惑。打火机,火柴,小型工具箱,小型急救包,《约伯记》一本。嗯,人生岂不是一场考验。这句话说的真不错,虽然我认为考不考验什么的根本无所谓。《奔跑吧梅洛斯》一本。这书好薄啊话说。子弹还剩下三发的无品质保证无生产编号无品牌的粗制手枪一把,ADL型号的Remington700猎枪一把,7毫米雷明登马格南子弹十五发。没有瞄准镜也没有支架,之所以会有这种危险东西完全是在黑市上看到的时候燃起了中二魂所以破费买了下来。不过既没有支架也没有瞄准镜,也不晓得我这种只开过小型女士枪的人耍不耍的动。

嗯。

总而言之,听天由命吧。

我想了想后,把上衣口袋里的小小短匕也丢到了床上。

再加上消防斧一把,除去换洗衣物之外,我手上的东西就只有这些了。

如果说要去野外生存的话,凭我的本事这些装备或许不够,但是如果只是参加这么个有些诡异的游戏的话。

不知为何,我的脑中回忆起了那名失明的女仆,以及自称是丧失的律。

果然,我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数啊。

门铃响起,带着眼罩的娇小女仆前来回收餐具。如果床上的这幅样子着实不是一副能被别人看到的景象,所以只能把餐盘放在推车上把门推开一个刚好的角度送了出去。

被提到要帮我打扫房间的时候,则被我以“现在这幅样子不太好见人。”这种理由回绝,结果惹得门外的眼罩女仆又是一阵娇笑。

考虑到不知游戏时间是今晚的凌晨过后还是明早一大早就开始,所以我把手枪匕首全都塞进外套中,顺便把梅洛斯和约伯记塞到胸前心脏部分的口袋那里。又把小型医疗包塞到外套的口袋里面。

这样比较以防万一。

然后把全身脱光光跑去换上浴袍洗漱之后再次换上睡衣把床上的行李尽数踢下去(踢到狙击枪的时候疼到眼泪要出来。)在床上滚了两圈准备安然入睡。

就这么,过了凌晨。

与昨日不同的是,这晚我的睡眠质量出乎意料的帮,既没有牙齿疼痛,也没有噩梦扰眠。明明白天已经充分的享受过了睡眠的乐趣。哎呀,睡眠真是上苍赐给人类的恩惠之一,比酒精药品还要有效,只要合上眼放空大脑就可以将烦人恼人事情尽数忘光光,去那梦中和周公玩野球拳捉迷藏和脱衣麻将。要我说一到入了夜,所有生灵都该尽早钻入暖烘烘的被窝中从此像法老那样一觉安眠,长眠不醒。

没错,一言蔽之就是,我睡的很好。好得不得了,可能是因为我今天遇到猫还被猫咪包围了吧。

如果不是半夜有人来打搅的话,我可能会就这么一觉醒不过来也说不定。

当门铃响起,我拖着被子从床上滚落到地板,睁开眼睛发现半遮半掩的窗帘透过月光星光,听到夜游的猫头鹰咕咕叫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这辈子仅存的少数乐趣被别人夺走了。

如若说睡眠是天神赐予人类的礼物,那么好梦被打搅就是天谴了吧,而起床气则是为了表达对上苍的不满而肆意行驶出来的象征叛逆的暴力。可是我除了有点不爽之外变并无他想。不,说不定连不爽这种感情都没有。可能这和这张床太过宽大,导致我没有自己正在享受睡眠的实感所导致的吧。

正当我揉着眼角打着哈欠,一边动用因为从安眠中被吵醒而导致转不过来的大脑思索门外是何人?我不记得自己有订购专属大人的夜晚服务的时候。打开了门。

然后

危机感

一股直达骨髓冲击脑海的异样感使我浑身一颤。危机感,第七感。我这不经常运作的人类本能正在难得的警铃大作。

借着月光我并不能看清面前发生了什么,只是条件反射的强制动用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在地板上滑稽的翻滚一圈后再次站起。怎么了?发生了什么?自己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记得眼角余光瞅到了一闪而过的光线,大概是什么东西造成的反射吧。

我动用双脚逃到室内,半夜按下我房间门铃的人亦是不紧不慢的紧跟随后。仔细聆听的话,还会听到除去我急促的呼吸声我们二人的脚步声之外还有着什么声音。

那股声音,我在熟悉不过了。

倘若用小铁铲划过混凝土墙壁,就会听到这个声音,如若是小时候胡闹玩耍,把西瓜刀当做推推车在地板上肆意爬动更是如此。

我摸向了枪支与匕首,想了想便放弃了匕首改为摸向消防斧,在我这种外行人来看大的刀刃总比小巧的刀刃带来的安全感要高一些。

脚步声与刀刃划过地板的声音愈来愈进,我的心脏跳动也愈来愈快。怎么?难不成我今晚就要死了吗?在心中打趣的想到,可是整个人终究无法轻松起来,还是一如刚才的紧张兮兮模样。

最终,声音在门外停止。我蹲在窗沿上,以不算太标准的姿势握着手枪,上次参加射击训练是在什么时候的事情?五年前?六年前?上次开枪的时间也差不多就是那里了吧。总之,我的射击技术并不怎么样,也就停留在初学者的阶段,甚至还可能不如初学者。

之所以没有通过翻越窗户逃走并不是因为高度问题,这里是一楼。原因一来是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从刚才的敌人手中逃出绝非易事,与其逃亡倒不如迎击活下来的几率大一些。二来则是规则如此。

不允许深夜跑出房间,如有需求请呼叫女仆。这是这座庄园的家规,也是建立在这次游戏无数的个人专属规则之上的,如非特例必须遵守的大规则。

老实说,我对于那个可以实现一个愿望的权利并不感兴趣,我现在只想找个地方避个风头。因为我想活着,虽然欲望不大但是既然现在我是活着的那就努力活到死为止吧。

说是违反规则会被遣送到庄园外的别墅,但是谁知道会遭受什么样的对待呢。八成逃不过一死吧,在怎么说也是里世界的大佬,一两条人命怎么可能会放在眼里。

所以我只能迎击。

银色的光线一闪而过,我紧紧关上的卧室门被强硬的切开破坏击飞。大块的木屑四散,其中还有着几块差点击中我的脸颊。

我没有动,而是保持着射击姿势指向了门的方向。

庞大的剪刀,大概得将近一米左右,被苍白的五指紧紧握住一侧刀柄,斜斜的像是小孩子拖行布娃娃那般拿着那把剪刀。由粗犷的野战刀和纤细的直刀拼合而成,说是武器不像武器,说是装饰品不像装饰品,甚至在最近的漫画里面都很少见到拿着这么怪异夸张武器的角色。

“唉。”剪刀的主人开口说道,竟然是个女孩子,那么会是这座庄园中的谁?不过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叹气,你在不爽些什么?

“该说是你运气好呢?还是我运气不好呢?总而言之,就是这样吧。”

她没有做出进一步的行动,我也没有开枪。

借着还算明亮的月光,我自下而上的打量着面前的小小人型。

黑色的高跟马靴带着同样色泽的打底裤包裹住那一双我虽没有见过,但定是柔软且雪白的双脚双腿吧。带有黑色蕾丝的连体裙摆一直遮盖住她的大腿与全身,带有小小的白色十字架装饰的袖子遮盖住她的双臂,露出的五指与手掌看起来苍白的诡异。

在向上,则是同样的苍白的不像话的脖颈,源自法国贵妇人用于增强自身魅力的黑色蕾丝颈饰围在上面。苍白的宛若在福尔马林中浸泡数天的尸体一般的肤色上有着精致的五官。黑色的长发一直飘散在腰处,她的脸上挂着微笑。小小的宛若陶瓷娃娃一般精致的人儿张开了嘴。

“总而言之,嗯,大概就是这样。”

我见过她。我在心中想到。

那时,我如此确定到。

大概,在现在,游戏已经开始了吧。

“你好你好,打扰你的睡眠真是抱歉。

”她朝我挥了挥空着的那只手。

还有就是。

她停止挥舞右臂,转而从腰间的束腰夹缝中用双指夹出一张金黄色的信纸。

上面有着同心圆的烫金徽记。

“又见面了啊。说谎的大哥哥。”

面前,名为律的少女,冲我露出了略显恬静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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